城市转换之际的一些随想

在日本留学的第六年,每年春假(2、3月份)都回家,但今年似乎是第一次在回日本前觉得不太想回去。

当然我也好久没有在家呆这么久了——我这次在家呆了几乎两个月,本以为会受不了长时间呆在家而想快点逃离,但在真的要离去之前,内心却充满淡淡的不舍。纵使中间确有几次写下不满和抱怨的文字,但仍然抵不过一家三口呆在家里那种淡淡的温馨和生活气息。此时的我刚放下书开始码字,爸爸在厨房准备晚饭,妈妈在卫生间做清洁,各得其所,各司其职,这种习惯化的默契是维持社会上最小集合系统单位——家庭——所必不可少的。 继续阅读“城市转换之际的一些随想”

“梵高和浮世绘”展观后

傍晚去了东京都美术馆看了“梵高和浮世绘”的展览,说实话,展品之丰富是超过我想象的。100多幅作品,梵高和浮世绘的真迹,加之梵高特有的绚丽色彩,容易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还好,展厅根据主题分成五块,仔细阅读导览的话,逻辑线还是可以清晰呈现。

进入展厅第一幅画便是那幅举世闻名的梵高自画像。盯住自画像深蓝的眼睛不出五秒,便能感觉出那种流露出忧伤的深邃。 继续阅读““梵高和浮世绘”展观后”

用心寻找生活中的化石

~谨以此文纪念与化石和半夏的奇妙缘分~

和化石的缘分得从今年三月份说起。以志愿者身份参加在地(位于昆明的一家自然教育机构)地质时光机的一堂课。课堂的主要内容是去昆明周边一个小山头找化石。半夏是那堂课讲地质和古生物的老师。那儿有很多页岩碎片,随便一找就能发现类似三叶虫头甲、贝壳类等的化石。在即将结束寻找的时候,我发现一块完整的三叶虫幼虫化石(下图)。半夏告诉我这是满苏氏莱德利基虫。那是我第一次发现那么多化石,也是第一次在野外自己找到完整的三叶虫化石,才知道原来化石并没有想像中稀少。

满苏式莱德利基虫幼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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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亲历熊本地震

震后觉得这是一次值得记录和纪念的经历,且受到约稿,遂有此文。不知何故后来此文并未被发布,某日整理电脑时翻到,便发布至自己的博客中。

生活总是让我们遍体鳞伤,但到后来,那些受伤的地方一定会变成我们最强壮的地方。

——海明威《老人与海》

于2016年4月23日

下午参加了寺里举行的祈念会,感谢我们在地震中安然无恙,同时为逝者哀悼。有一瞬间觉得过去的一周多像是梦境一样。 继续阅读“旧文:亲历熊本地震”

最近越来越不喜欢在公开场合表达观点了

最近越来越不喜欢在公开场合表达观点了,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大约是后者。

可能是每天看到的观点太多。这是个说出自己声音的时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诉求。我理解。每个人都有权利发声,我也理解。可是好多观点让人迷惑,看不到确实的论据,看不到清晰的逻辑。或者,这些观点离想像的正义还很远。又或者,倾听的人太少,说教的人太多,导致有效的沟通太少。每次事件引发的讨论声很多,而观点本身会引发对这个观点的观点。就像一个触点引发了另一个触点,从而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增加事件本身的复杂性,从而让人更加看不清。每个观点都有拥护者和反对者。理性的声音也有,但裹挟在太多情感之中如洪荒中的猴子。我坚信,事情的开端和本质必然简单,只不过所涉因素一多,便造就了一个看不清全貌的多面体。 继续阅读“最近越来越不喜欢在公开场合表达观点了”

揭——毛姆《面纱》读后感(本以为会写得很短的)

每周一次的实习让我徒增两个多小时呆在电车上的时间,于是就用这些时间看了两本小说。说实话,好久没看小说了,和聱牙佶屈的学术论文相比,阅读小说不得不说是一种享受和放松。

第一本书是毛姆的《面纱》。故事发生的背景是上世纪20年代的香港(及霍乱肆虐的某内陆地区和伦敦)。情节便不在此赘述。 继续阅读“揭——毛姆《面纱》读后感(本以为会写得很短的)”

慢慢走在藤野——一个自然与艺术的小镇(建议在wifi环境下打开)

推荐点开这首《慢慢走》来看文章哦~

晚上在当地的有机餐厅享受了包容了多文化风格的音乐盛宴。有原本来自西非的乐器、寒平的舒缓暖心乐曲《慢慢走》、压轴上演的“Earth People”等等。

时光倒回一个月前。和藤野说好的,五月底,我赴约第四届东亚市民地球村(简称“东民村”)。这是东民村首次在日本举办(之前都是在中国)。这三天,来自中日韩三国的友人聚在一起成为东民村的村民,一起探讨有关人与自然共生的可持续社会构建的话题。 继续阅读“慢慢走在藤野——一个自然与艺术的小镇(建议在wifi环境下打开)”

新乡“镉麦”事件

声明:我只是信息的搬运工。文中大部分内容为转载,而非原创(粉色背景内容为转载)。

在百度搜索输入“镉麦”二字,能发现又一个有关食品安全问题的“大事”。

这件事的揭露归功于一帮关注农地重金属污染的环保行动者。其中一位是和我一同参与了今年5月在日本藤野举办的东亚地球市民村的自然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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