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迷茫

晃眼就快三个月未更博了。海鱼之家还存在着,正如我设立她的初衷,希望她一直是那个清丽、明亮、真实的存在。为自己而写,而不是为别人而写。

这三个月过得如何呢?简而言之,既有夏日的阳光、高压和海滩,又有入秋的凉爽和阴雨连绵。此刻的我略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正面临人生第一个(或许不是第一个)自己必须做出选择的十字路口。 继续阅读“我的迷茫”

我不是一个容易搞定的男人…

看了一部电影,想花20分钟简短写一下观后感。

法国电影,英语影片名称《I am not an easy man》,中文《男人要自爱》,讲述了一个性别角色与当今男权社会颠倒的社会。是的,女性占据社会主导地位,赚钱养家,男性美容美甲、做家务、愉悦女性。“独立鱼电影”推过这部电影,具体情节便不赘述。 继续阅读“我不是一个容易搞定的男人…”

什么是改变价值(transformative value)?

这是“国内的自然教育和它赋予人们的改变价值”系列文章的第二篇。第一篇为《漫谈国内自然教育大背景》

什么是改变价值?我们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先来想想自然有什么价值?

这个问题或许可以一分为二地看,一是自然本身的价值(intrinsic value),二是我们从自然获取的价值,或称工具价值(instrumental value)。 继续阅读“什么是改变价值(transformative value)?”

海鱼之桃花源记

陶渊明笔下的晋时渔人曾误入桃花源——“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然复去,不可寻也,便也不足为外人道。 继续阅读“海鱼之桃花源记”

漫谈国内自然教育大背景

前话:什么是可持续(sustainability)?当我们不断地去讨论、去定义可持续的时候,蓦然回首,可持续最原始的概念难道不是可以一直继续下去吗?当我开始抛弃自己的爱好,像苦行僧一样坐在书桌前或一筹莫展,或艰难地一字一句,或百无聊赖地开始刷手机时,不正意味着这件事已经不是可持续的了吗?那我是不是应该换一个姿势让研究可持续这件事本身也变得更加可持续呢? 继续阅读“漫谈国内自然教育大背景”

为什么瓢虫会进化成有不同星星数的不同种呢?

这并不是一篇严格意义上的科普文,充其量算是我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

事情的发生是这样的。

坐着校车去学校途中,发现车里混进一只疑似瓢虫的昆虫。说是疑似,是因为不敢断定。它的鞘翅是橙色的,表面光滑,可以说是很像带星瓢虫了,只不过它的鞘翅上没有黑点。 继续阅读“为什么瓢虫会进化成有不同星星数的不同种呢?”

城市转换之际的一些随想

在日本留学的第六年,每年春假(2、3月份)都回家,但今年似乎是第一次在回日本前觉得不太想回去。

当然我也好久没有在家呆这么久了——我这次在家呆了几乎两个月,本以为会受不了长时间呆在家而想快点逃离,但在真的要离去之前,内心却充满淡淡的不舍。纵使中间确有几次写下不满和抱怨的文字,但仍然抵不过一家三口呆在家里那种淡淡的温馨和生活气息。此时的我刚放下书开始码字,爸爸在厨房准备晚饭,妈妈在卫生间做清洁,各得其所,各司其职,这种习惯化的默契是维持社会上最小集合系统单位——家庭——所必不可少的。 继续阅读“城市转换之际的一些随想”

“梵高和浮世绘”展观后

傍晚去了东京都美术馆看了“梵高和浮世绘”的展览,说实话,展品之丰富是超过我想象的。100多幅作品,梵高和浮世绘的真迹,加之梵高特有的绚丽色彩,容易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还好,展厅根据主题分成五块,仔细阅读导览的话,逻辑线还是可以清晰呈现。

进入展厅第一幅画便是那幅举世闻名的梵高自画像。盯住自画像深蓝的眼睛不出五秒,便能感觉出那种流露出忧伤的深邃。 继续阅读““梵高和浮世绘”展观后”

用心寻找生活中的化石

~谨以此文纪念与化石和半夏的奇妙缘分~

和化石的缘分得从今年三月份说起。以志愿者身份参加在地(位于昆明的一家自然教育机构)地质时光机的一堂课。课堂的主要内容是去昆明周边一个小山头找化石。半夏是那堂课讲地质和古生物的老师。那儿有很多页岩碎片,随便一找就能发现类似三叶虫头甲、贝壳类等的化石。在即将结束寻找的时候,我发现一块完整的三叶虫幼虫化石(下图)。半夏告诉我这是满苏氏莱德利基虫。那是我第一次发现那么多化石,也是第一次在野外自己找到完整的三叶虫化石,才知道原来化石并没有想像中稀少。

满苏式莱德利基虫幼虫

继续阅读“用心寻找生活中的化石”